,笑道:“明辉,早在他们把我逐出族谱,对外再三宣扬桑家与我并无干系之时,我就不欠他们任何人的了。”
成王败寇,生死天定。
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
徐明辉一直悬在心口的巨石轰然落肚,猛地放松下来喉头还有些堵。
徐明辉如释重负地说:“大嫂这么说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三叔近来为这事儿愁得不可开交,若不是距京都太远,我瞧着三叔那架势估计都得拎着柴刀去找人讲道理。”
人心都是肉做的,桑家人不曾拿过心待过桑枝夏,就没有颜面拿血缘说事儿。
他们顾及桑枝夏的感受,可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。
要是还敢冒犯,那就……
徐明辉眼底掠过冰冷的晦色垂眸不语。
桑枝夏被他描述出的场景逗得闷笑出声:“三叔还有这么暴躁的时候呢?”
徐明辉幽幽叹气:“休说是三叔了,就连我娘和大伯母都急了。”
“那日要不是我拦着,她们只怕是要把来的婆子生吃了都不解恨。”
就连徐锦惜和陈允都想咬人。
桑枝夏自顾自地乐了起来,候在门外的画扇敲了敲门,被叫进来后低声说:“东家,二少,少主回来了。”
徐璈回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徐明辉。
得知徐明辉在桑枝夏这里,大步流星地进屋顺手就把门关上了。
桑枝夏见他神色不太对,下意识地扶着桌面站了起来:“徐璈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