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年武艺长进不多,挨的罚却不少,这方面我的确是没手下留情。”
陈允习武开蒙晚,再加上天赋一般,跟桑延佑是同时开始的,进展却稍显缓慢。
但陈允脑子灵光,坏水也是成串地咕嘟往外冒。
往日但凡不得空就罢了,一旦得空几个小子凑头在一起,陈允和徐明煦就是出坏主意的军师,徐明辉和桑延佑就是纯纯的打手。
一人惹祸集体遭殃,徐璈下手收拾的时候从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姓徐,实行的都是连坐制度。
人家亲爹都不见得下过狠手,徐璈说起来也不见半点心虚。
陈泰被徐璈的话弄得发笑:“不训不成才,如此极好。”
“若不是有此等缘分,这孩子只怕不会有今日的出挑。”
徐璈笑了笑没接话,站在他脑后的糯糯催促道:“爹爹,梳子给我嘛。”
徐璈脸上罕见浮现出几分头疼的神色,从糯糯带来的小盒子里拿出特制的小梳子递给她,纵容道:“糯糯,爹爹和叔叔说正事儿呢,一会儿再打扮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糯糯拿着小梳子较真得很,小手认真梳理着徐璈的长发,奶声奶气地说:“曾祖说叔叔不是外人,不用见外的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
元宝正在专心给姐姐打下手,想也不想地补充说:“见外人都要换衣裳,要注重仪态,但陈叔叔不是外人,所以不用。”
徐璈一口气没上得来,糯糯就煞有其事地说:“对哇。”
“爹爹你不要调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