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都要听曾祖父的话。”
元宝郑重点头:“对,听话。”
徐璈:“……”
徐璈尚留了一点在人前的面子不愿放,但又属实不忍辜负孩子的热情,挣扎不过一刹,徐璈心情复杂地说:“那你们想怎么弄?”
“编小辫子!”
元宝骄傲地指着自己头顶歪歪扭扭的几根小辫,满眼崇拜地望着糯糯说:“姐姐编的哦。”
“爹爹和元宝要一样的!”
徐璈看着儿子的小辫儿深深吸气。
遭受过磋磨的徐三叔满脸不忍直视,啧啧几声忍着笑歪过了头。
陈泰佯装喝茶遮住了眼底的戏谑。
等徐璈调整了个姿势方便身后的小家伙们动手了,陈泰才温声说:“照理说将军今日才归,我本该等将军多休整几日再来叨扰。”
“只是想及近来在王城中听到的一些风声有些坐不住,这才急急过来,想请将军点拨一二。”
徐璈胳膊搭在椅子边上护住了两个小家伙,闻声要笑不笑地弯起了眼:“王城中的风声?”
“是什么?”
花厅内说话的声音被逐渐放低,小院里刘清芳拉着桑枝夏的手,忍着感慨连着说了好几句不容易。
谁都知道江南水患来势汹汹,也都知道在那里直面的是生死一线。
可旁人只是道听途说都觉惊险万分,入了困局还可全身而退的就显得更是难得。
话过感慨,刘清芳凑近了些小声说:“嫣然此次是与你一道同去的,也都安稳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