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事事陪着你晃荡。”
目的地要办的事儿不急,现在也没什么太要紧的事儿。
只要桑枝夏愿意,可以漫无目的逛很久。
桑枝夏见他神色并无勉强,扣住他的手指懒懒地说:“谁说的咱们无所事事?”
“一会儿要去茶山那边,看看顺道给你岳母带点儿什么过去,你得拎东西。”
说起住在小楼那边的岳母,徐璈没忍住叹气:“娘说让我尽快想法子把岳母接回来,不然不让我回家。”
桑枝夏被他可怜兮兮的语气逗笑,眼里的柔色却一点点散得干干净净。
不光是许文秀心里着急,桑枝夏也觉得谢夫人这样下去不是个法子。
谢夫人自己倒是直说了无所谓尊荣不尊荣,也不在乎吃喝用度。
若是可以把对一双儿女的影响降到最低,她甚至还想过去道观里久住,远避世人。
曾经被贬低入最低的妾室身份,在谢夫人的身上留下了太深的印记,以至于多年过去,她也始终畏惧那个暗无天日的囚笼。
可凭什么是她躲着世人?
她何曾做错过什么?
桑枝夏带着散不开的不屑说:“都说世人的嘴是诛心的毒,无形无色却可摧骨裂魂,让人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“可仔细想想,凭什么呢?”
谢夫人被渣爹强占入府为妾,被困在高宅内院中生下一双儿女。
谨小慎微的伺候着主母不敢逾越半点,只想为自己的孩子求个安宁的一生。
然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