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变成鱼肉,也免得辜负了王爷今日夸下的海口。”
齐老心直口快也懒得遮掩,呛了老王爷几句果断起身,语气颇为不耐:“这两日暂时是死不了的,王爷好生养着多活几日吧。”
眼看着齐老甩手就走,老爷子失笑道:“这老东西性子古怪惯了,王爷莫怪。”
“我从何来怪?”
老王爷打起精神略坐起来了一些,慢慢地说:“他说的字字句句都对,是我对不住用功之将。”
若不是要为他清扫后院的杂草,徐璈单凭着自己的悍然军功都可以横着走,而且不会背负任何骂名。
可从今日往后,徐璈刀锋上的血色一辈子都洗不清,身后泼来的污水也不会少。
但老王爷如此也是有私心的。
因为只有这样,徐璈才会永远彻底地站在江遇白的那边。
来日无论朝中发生怎样的动荡,官员站队勾结谋权是何等猖獗,徐家都永远是江遇白的后盾。
这是他身为人父,给自己的孩儿留下的最后一点私心。
老爷子抿了抿唇没接话。
老王爷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信封,递到老爷子手中沙哑道:“所以我想了许久,觉得还是得给这孩子一份儿别的体面。”
“老师助我良多,我心中感激只是无以报答,若我等不到遇白了,老师就代行父职,再帮我多看着这孩子些吧。”
“若我死了,让徐璈代为遇白扶灵回京,丧前行半子之礼,再帮遇白一把……”
“老师,就算是看在不久之后触手可得的太平,看在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