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
徐璈讥诮一笑,皮动肉不动地说:“徐某只是个固执己见看不破的莽夫,可不敢与圣人比肩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找懂占卜看经的大师推算过了。”
徐璈再度蛮横无理地打断文相的话,掷地有声地说:“明日辰时二刻是请王妃起身的吉时,我会亲自去破土磕头谢罪,文相不必再为此挣扎了。”
已故王妃在王城中安置的是一处衣冠冢,可那到底是王妃的墓地。
旁人休说是要去动土打扰,就算是想去叩拜也要先问问自己是不是够资格。
徐璈脱口就说要开墓请老王爷和王妃一起入京,这简直就是狂妄到了作死的程度!
文相气得口不择言:“竖子尔敢!”
“你若胆敢扰王妃清净坏王爷初衷,我就算是一头撞死在王爷的棺前,也绝对不让你如愿!”
“呵。”
徐璈不屑地瞥了文相一眼,带着嘲弄说:“想撞死去王爷和王妃的面前诉我的恶行,只怕是为时过早了。”
“小王爷那边还等着呢,文相且再忍忍我再另寻良机吧。”
文相愤怒之余猛地意识到什么,大惊失色:“骠骑将军,你……”
“来人啊。”
争执不休的门外不知何时来了一队披甲持刀的兵士,直接把众人聚集议事的花厅给围了。
徐璈冷冷地说:“为免得文相等人情绪失控再出差错,把人看住了。”
“在明日午时动身前往京都之前,没有我的命令,谁都不许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