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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相难以置信地看着迈步要走的徐璈,怒得直接破了音:“徐璈你敢!”
“老夫论品阶尚在你之上,你敢对我不敬!”
“我为何不敢?”
徐璈要笑不笑地扯了扯嘴角,在文相几乎要瞪出眼眶的视线中轻飘飘地说:“犯上忤逆的事儿我做得多了,不在乎再多你这一件。”
“诸位若是识趣好生配合,那就在此处好吃好喝的待着,明日一道上京都,有冤有怨的也大可到了小王爷的跟前再慢慢诉苦。”
“若是不肯配合的话……”
徐璈警告意味十足地看向跟着文相蹦跶得最厉害的两个老头儿,呵呵道:“那就捏开下巴灌了软筋散捆了。”
“诸位不是说我是莽夫么?”
“我今儿就让大家伙儿瞧瞧,莽夫都是怎么办事儿的。”
自认为莽夫的徐璈一甩袍子拔腿就走,剩下的一堆老顽固在几乎窒息的空气中彼此对视,被迫陷入不可奈何的绝望。
莽夫是不好听,说出去也惹人笑话。
可说一千道一万,莽夫的这身蛮劲儿一般人谁能顶得住?
徐璈俨然已经撕下了与人为善的面皮,肆无忌惮地龇出了自己的獠牙,而且他的手中还握着老王爷给的兵权,整个王城的数万兵马悉数听他一人掌控。
如此情形,他们有再大的愤慨又能如何?
打是打不过。
吵赢了还会被对方捆了。
这……
其中一个跟徐三叔年纪差不多的男子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