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半点不见客气,斥开徐明辉半点不拿自己当外人,抢在徐璈前头掀帘子上车。
徐璈被迫慢了一步气得磨牙:“陈年河你给我滚下来!”
“你小子是不是找死?!”
徐明辉眼睁睁地看着徐璈不甘示弱冲上车,自己在无数惊讶的目光中一脸平静,重新回到自己车夫的位置坐稳。
马车在压低的争执声中走远,车厢里徐璈揉了一把自己被揪过的后脖颈,恼火瞪眼:“不是你真打啊?”
这人是在西北冻出毛病来了?
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毛病到底是怎么治的?
陈年河面沉如水,眸色不善地盯着徐璈,字字咬牙:“不真打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客气呢?”
但凡是手里有把刀,他都想顺手给徐璈剁了!
徐璈龇了龇牙不吭声,陈年河缓缓呼出一口恨不得烧死人的气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之前跟你走太近了。”
“你要接管户部之前怎么不跟我说?”
“我怎么想得到?”
徐璈看疯子似的瞪了回去,没好气地说:“我就是被牵连了的好吗?”
“鬼晓得我是怎么到户部的啊?”
他自己完全不想碰这一滩子浑水,可恨的是也没人愿意听他讲道理啊!
陈年河大致知道了徐璈是怎么当上的户部尚书,脸色依旧是沉浸浸的:“一文一武,走太近了可不好。”
早知道徐璈会调转到文臣那边去,他就该早些动手的!
徐璈捂着自己的脖子不说话,陈年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