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险些又要踹人:“什么样子!”
“你混着皇上反手给我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,踹你几脚还不服气了?”
徐璈心说我凭什么要服气,但一看陈年河这立马就要被气得撅过去的样子,生生逼着自己忍住了没凌虐老头儿。
奈何老头儿自己不甚争气,还在愤愤:“我猜得到皇上的想法。”
“无非就是想让你我表面不和,暗地里把文臣武将的权柄都重归到皇权之手,让我这个前朝老臣给你们抬架子,可你们就不能另外找个人吗?”
他戎马一生好不容易活到现在。
他都这么大年纪了,就不能换个人祸害吗?
徐璈翻了个白眼嘀咕:“那也不关我的事儿好不好?你怎么年纪越大越不讲道理?”
“你倒是讲理。”
陈年河不屑道:“讲理到桑家那一党子废物现在都还蜷在京都,没事儿就闹出点儿笑话来给你媳妇儿添堵。”
他昨天晚上才到的京都,但该听的笑话已经捡了不少。
这事儿徐璈自己底气不足,被训了也强忍了没反驳。
陈年河见状得寸进尺:“怎么,穿上这身文官的袍子,也染了那些读书人的清高傲气了,下不去手杀不得人了?”
“从前怎么不见你这般心慈手软了呢?如今是背着我信佛了不杀生了?”
目睹着徐璈的脸一点一点变黑,陈年河堵在心口的郁结之气莫名消散,笑得意味深长:“那你这身打扮不对味儿啊。”
“我家里老娘念佛之后手腕上都常年戴着一串佛珠,小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