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了店里的客人。”
徐二婶一声令下,早已在伺机而动的人就飞扑了出去,不等挣扎的人喊出一点声音,干脆利索地堵住了他的嘴,直接把人打晕塞进了准备好的车厢。
马车在闹市中穿行而过,徐二婶紧紧地捏住衣摆,沉默了很久才说:“走,回家。”
家里人得知徐二叔直接找去了铺子里,都下意识地悬了一口气。
等徐二婶独自到家时,就连老爷子都意外地看了过来。
徐明辉刚得了消息赶到,注意到后边的确是没人了,皱眉说:“娘,我听说……”
“急吼吼的做什么?”
徐二婶带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,好笑道:“我回来不就是来说这事儿的么?别急。”
徐明辉把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,想扶徐二婶坐下,不成想她却径直走到老爷子的跟前跪了下去。
屋内的人不知想到什么瞬间变色,老爷子的口吻一如既往地温和:“怎么,这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徐二婶跪得笔直,认认真真地叩首,在反复吸气后哑着嗓门坦诚了自己一直隐瞒众人的事儿。
徐二叔其实不是今日才有消息的。
那人在家时就各种不安分,好逸恶劳愚蠢至极,却也有自己的敏锐和心思。
他在西北矿场饱受苦力的折磨熬得实在绝望,又赶巧从外界得知了徐家复起的消息,从两年前起,他就已经在暗中联系徐二婶了。
屋内的知情人都难言错愕地看了过来。
徐二婶不徐不疾地说:“他起初是要挟,声称要将徐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