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人知的丑闻都曝在世人面前,让徐家人颜面扫地,要同归于尽。”
“可我还不知道他吗?”
徐二婶讥诮道:“他这个人啊,又贪又无用,还最是贪生怕死,但凡骨子里真的还存着一分傲气,他都走不到今日这一步。”
“但是他躲得很好,也不肯透露自己出了西北矿场后的具体下落,我暂时不想激怒他,所以我选择了给他银子假装妥协。”
徐二婶这些年手上一直经营着绣庄布庄,买卖大了每日可见的进项是一笔不小的数。
她给钱给得相当大方。
徐二叔本来是熬不住了才会这样,实际上也只是想得些好处罢了。
毕竟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,真的让他回徐家他也不敢。
故而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,徐二婶每个月都会按照对方留下的地址给出一笔钱。
给出的银子数额逐渐变大,藏在阴沟里的耗子的野心也逐渐被贪婪拓宽。
徐二婶垂下眼说:“他其实是我设计引诱才会回到京都的。”
“我在信中告诉他,明辉和明阳都盼着他回来,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,您会既往不咎,原谅他曾犯下的大错的。”
“我绝对不容许他一直流窜在我不知道的地方,我也无法接受他会变成一个随时会爆毒的隐患。”
“他必须回京都,且必须活在我的眼皮底下,活在我的掌控之中。”
其实可以有更简单粗暴让这人永远成不了隐患的办法。
死人永远都不会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