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二叔眼珠一转就意味不明地说:“爹,娘,徐璈这样可是长久之计。”
“他要是什么都顾着自己房里的人,那这家里的其他人还有什么立足之地?如今是比不得从前了,可也不能纵着他这般失了规矩。”
三房的夫妻俩默不作声,瞧着是默认了他们的说法。
老爷子和老太太听完也不说话,只是脸色莫名阴沉了几分。
徐二叔见火候差不多了笑笑不言,眼神示意还想抱怨的徐二婶不必多言。
等徐璈回来,自然有人会发话的。
一个时辰后,徐璈总算是回来了,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大夫。
大夫伸手把脉,收回手就暗暗皱眉:“瞧着年纪小小的,身子暗里的亏空可不小,体质怎么这么差?”
桑枝夏养在将军府的时候就不受宠,嫁给了徐璈又马不停蹄地走上了流放之路,日日都在凉水就着啃干馍,加前缀后的折腾不止,她的身子自然好不起来。
徐璈唇角抿紧,低低地说:“那可有医治之法?”
“有是有的,只是……”
老大夫迟疑着看了眼四周明显的家徒四壁,苦笑道:“这要想把身子调养好,单是在药方上花的银子就必不可少,你这……”
“这能供得上吗?”
眼前的人瞧着是气度不凡,可这家穷是摆在眼前的,这户人家给得起药钱吗?
徐璈攥着袖口中的银子说:“您只管开药,别的我去想办法。”
有他这话大夫放心不少。
他施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