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药忙活完,握着徐璈给自己的诊金说:“前一个药方是退热的,等醒了就不必再吃了,后一个药方是长久调理的,两个月找我诊一次脉,先吃半年看着。”
徐璈笑着点头:“多谢。”
“我送您出去吧。”
老大夫心满意足地背着小药箱走了,等徐璈回来,对上的却是老太太的冷脸。
“听说你花了三两银子,给屋里那个请大夫抓药?”
区区三两碎银,放在从前落在地上都不见得在场的人会弯腰,可现在不一样。
半个铜子也能让这些人争抢破头。
许文秀难掩不安地扯了扯徐璈的衣服,徐璈却坦然道:“是。”
一个门户里的动静瞒不过他人的眼。
大夫在的时候,徐二婶一直在东屋的门前探头,想瞒也瞒不住。
老太太瞬间大怒:“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境况,你怎么敢把银子花在她的身上?!”
“就是,家里都揭不开锅了,还不知道明日如何呢,你倒是出手大气。”
徐二婶阴阳怪气地挤兑完,目光不断地朝着徐璈的身上寻摸。
“一次能舍得花三两,你身上只怕还藏着不少钱吧?我就知道你们的长房的心思多,只怕剩下的也只想留着自己花用,压根就没想顾别人吧?”
许文秀急得要掉眼泪:“二弟妹,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
“那银子是……”
“不管是哪儿来的,都该交到老太太的手里安置!”
徐二婶不甘示弱地说:“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