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像长房的似的,个个都私藏,这日子还怎么过?”
“我觉得二嫂说得在理。”
话少矜持的徐三婶挂着脸说:“家里中馈当是老太太掌管,银两进出也该有老太太做主。”
“夹私心允私藏,这可不合规矩。”
老太太和老爷子如出一辙的黑着脸不言声,可该说的也差不多都被剩下的人说完了。
徐璈带着嘲色扯了扯嘴角。
都这德行了,哪儿还有什么可管的中馈?
冠冕堂皇说这么多,无非就是怕自己吃亏罢了。
他淡淡道:“我出府的时候身上就带了一枚玉扣,今日是把玉扣卖了换了五十两银子。”
老爷子闻声皱眉:“是你爹给你求来的那枚玉扣?”
“是。”
“糊涂!”
老爷子终于说了句没那么偏心的话:“大师说你命格不好,那是你爹辛苦给你求来的,你怎么……”
“命格好的,怎么会给徐家招致如此大祸?”
徐二叔一针见血地说:“都这情形了,换了银子倒更实用些。”
“那剩下的银子呢?大夫都请了,剩下的总该拿出来了吧?”
众目睽睽下,又没分家,不拿出来不行。
可徐璈最后只拿出了四十两。
他在老太太不满的目光中说:“她的病不太好,得用药养着。”
老太太皱眉:“一个庶出的丫头,何至于如此金贵?”
“她就是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