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辉,去跟你大伯母支点儿用得上的银子,以备出门在外的不时之需,至于你爹……”
“滥赌好酒,兜里只怕也揣不住多的银钱,你既是跟着你爹同去,这银子你仔细收好了,不必过他的手。”
一言不发的徐二叔恼得面皮痉挛:“这是要以子教父?”
“父不成,子代为束之有何不可?”
老爷子无视他和老太太的不满拍板定论:“明辉,带着你爹出去吧。”
徐明辉辨不出情绪地垂首:“是,孙儿记住了。”
不等他侧身,自觉饱受屈辱的徐二叔就甩手走了出去。
门板卷起的冷风吹得老太太心口拔凉,换来的却是老爷子冰冷的漠视。
“不是嚷不舒服吗?既是身子不康泰,那就在屋里好生养着,外头的事儿倒也不用你出去插手。”
“还有,明阳和明煦的教导我心中自有定论,嫣然和锦惜养在她们母亲跟前也教得很好,无需放在你膝下教养。”
老太太不满管家权被夺,可暂时找不到扳回一局的时机,索性昨日寻了个由头跟许文秀和徐三婶提了一嘴,想把徐嫣然和徐锦惜放在自己的跟前养着。
她想拿捏住这两个孙女儿,借此拿捏不再温顺的儿媳。
可这话她分明是背着老爷子说的,也敲打了这两人想让她们主动跟老爷子提,谁知道这两人居然是反着提的!
老太太面皮青紫交错泛起黑气一片,忍无可忍地尖了嗓:“我是她们的祖母,为何我教养不得?!”
“老爷子纵是心中对我不满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