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心焦说:“大嫂,夏夏都说了无碍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这种时候帮不上忙就算了,可千万不能再拖后腿。
许文秀狼狈地擦了擦眼泪,苦笑道:“我不是害怕,就是心里揪得慌。”
若是徐璈在,这种喊打喊杀的事儿本不该是桑枝夏出面的。
本该娇养着的姑娘家,何必去见这样的混乱?
徐二婶听了无声叹气,看了眼面上带着担心,却仍是让桑枝夏自己一个人去的老爷子,露出一抹笑说:“大嫂,这丫头有出息,有比咱们都大的能耐。”
“你看着她在这西北的风雪里长起来了,理应为她高兴的。”
桑枝夏手中多出来的那块家主令,就足以证明她跟家中的这些妇人长辈都不同。
她会是不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