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枝夏眯起眼说:“从我得到消息入城,再到你赶回来,熟知我动向的人个个都在,怎么送的消息?”
徐璈抿紧了唇角,底气不是很足地说:“自有我的法子。”
“薛柳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林云?”
徐璈也摇头。
桑枝夏接连说了几个人名,徐璈都说不是。
桑枝夏原本只是随口问问,这下是真的被激起了好奇:“这也不是那也不是,那还能是谁啊?”
徐璈出奇的嘴紧,咬死了牙关就是不肯说。
见桑枝夏实在好奇,徐璈想了想说:“枝枝,薛柳他们是留在你身边的人,他们也只会听你一人的话,哪怕是我问起,也不可能会对我透露分毫。”
“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,会担心。”
完全行迹从心的话,徐璈是恨不得日日都把桑枝夏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,最好是能走哪儿就把人带到哪儿。
不光是为了能时时得见,也不是对桑枝夏的不信任,而是如此他会觉得心安。
徐璈其实很不情愿跟桑枝夏分开。
但现状多有阻碍。
他暂时做不到片刻不离,却无法控制自己想得到有关桑枝夏的任何消息。
徐璈在桑枝夏的身边坐下,反复思忖后才谨慎地说:“枝枝,我想知道你的全部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心思,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不放心。”
所以除了明面上的人手,徐璈还留了一些只有他一人知道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