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不会做太多的,也不会在某天某月跳出来碍桑枝夏的眼。
但是在桑枝夏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,会在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徐璈,不管徐璈身在何处。
桑枝夏单手托腮啧啧出声,唏嘘道:“说了半天,一句有用的都没有。”
“你还是没说是谁在通风报信啊。”
徐璈绷着唇角摇头:“你问个别的,这个不说。”
“啧。”
“瞧你那小气样儿。”
桑枝夏戏谑道:“怎么,怕我知道了是谁在暗中通风报信,会扭头去找你的眼线麻烦?”
“不是眼线。”
徐璈挣扎解释:“枝枝你明明早就知道有这么些人在,你不要试图掀起这个话题,来混淆你瞒我的事实。”
不光是农场里,就连县城里的绣庄,洛北村的酒坊,可以放人的地方都有能跟徐璈传得上话的。
桑枝夏很早之前就什么都知道,之前都不当回事儿,这时候掀起来说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桑枝夏被揭穿了心思也不在意,强行忍笑:“我混淆话题?”
“徐璈你到底还讲不讲理?”
徐璈眼神闪烁,竭力装出理直气壮:“枝枝,你不要在这种时候试图跟我讲道理。”
“出了岔子你就该让人给我报信,结果你瞒着我,自己在绣庄里熬了个大夜,要不是我留了人,我能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么?”
“那你连夜赶来的时候,我不是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吗?”
“那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