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情。”
徐璈哑巴了似的不吭声。
徐二婶蹙眉道:“严重吗?要怎么养?可要吃些什么药或者是……”
“暂时不必。”
胡老爷子摆手道:“今日这场病一是埋线许久,二是紧绷的心神需要一个爆发的时机,先不必做什么,且等等再看。”
“若是高热能发作得出来,那倒是好事儿,烧一场痛痛快快的发一身汗,元气自然也就回来三分了。”
徐二婶和早已哭肿了眼的许文秀纷纷松了一口气。
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的徐璈突然说:“若是发作不出来呢?”
“呸呸呸!”
许文秀抬手就去掐徐璈:“满嘴胡说!夏夏吉人自有天相,哪儿会有不好的理儿?!”
徐璈仿佛是察觉不到疼似的,垂着眼说:“发作出来养回三分,剩下的七分呢?”
胡老爷子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跟自己嚼字眼,白眉一挑正想斥时,徐璈低头把额头蹭在桑枝夏发凉的脑门上,沙哑道:“是我错了。”
“娘,闹事的人呢?”
许文秀紧攥着帕子说:“夏夏说先带去审,据林云回来说,那些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儿,没多问就都招了,都在打谷场那边的空地上圈着呢。”
徐二婶眼底闪过一丝冷光,沉声道:“不是说断手拔舌了吗?怎的还有活着的?”
许文秀自己是个见不得血腥的软性子,也怕再吓着昏睡中的桑枝夏,连忙说:“你可别说这样的话了!”
“万一再惊着夏夏可如何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