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当场就死了?
徐璈说起此事直接被气笑了:“那一箭就是江遇白的人看准了射的,他要是不冲出来搅局,十有八九还没有多出来的那么一支箭呢!”
江遇白被识破后只承认了苦肉计的事实,却一口咬死了说自己不知那伙山匪是怎么回事儿。
可傻子都知道这话当不得真!
徐璈眉眼间骤起戾气,咬牙说:“江遇白不知从何处知道了西北粮种多丰的消息,看上了你手头的粮,但一时又没想到合适的由头接触,索性就闹了这么一出拙劣的把戏。”
这一手苦肉计实在是玩儿得太假了。
一眼看穿的那种假。
又或者说,江遇白在打定要用这种把戏撞在徐璈跟前的时候,就没指望能瞒得住。
这人压根就不想瞒。
他是明晃晃地带着目的来的。
徐璈把人带进青阳县就扔了,昏迷不醒的人原地就醒,一刻也没耽误撵了上来。
客栈里前后一封,江遇白穿着一身血不滋啦的衣裳,就开始诉起了幼时过往,张嘴闭嘴就是你我兄弟情分。
徐璈想把人扔出去,好人皮子原地就垮,脱口就是一句:那我就只能是进京了。
桑枝夏自认还是见了不少世面,可此时此刻还是不由得为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凶猛震撼
桑枝夏心情复杂地说:“进京告御状?他到底怎么想的?”
徐家流放至此,按律的确是不可自由行走在外,也不能过得太舒服,应当人人都去矿山卖命。
被皇城里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