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不清形势了。”
“真让他写了折子回京闹出事儿来了,只怕是又要让殿下为难了。”
流言四起,盐匪不绝。
太子现在的处境十分尴尬,已经禁不起这样的风波了。
谢都统闻声冷笑:“活着能称一声赵大人,死了只不过是一把白骨,这样聒噪只会给殿下添堵的舌头,留着何用?”
白总督咳了一声,故作严肃道:“那如何使得?”
“赵大人是老太师,也是朝中的肱股之臣,要是赵大人在此处出了差错,皇上问起你我如何解释?”
“总督,这可跟你我攀扯不上半点干系。”
谢都统微妙道:“谁都知道赵大人心系于民,忧于盐工的苦痛,恨不得以身代之。”
“可盐匪蛮横凶残,却不懂得赵大人的用心良苦啊。”
蜀地正值最混乱的时候,盐匪无数四处作恶。
赵忠全若是机缘巧合死在了盐匪的手里,也没多稀奇。
他不是想为盐工诉冤陈情么?
人世间容不下他那张什么都想说的嘴,干脆就跟那些愚蠢的盐工和盐匪一起,到了黄泉路上说吧。
室内三人达成一致,相视一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:“既如此,今日你我三人在此一聚,权当是给赵大人送行了。”
“共勉。”
装点奢华的花厅内言笑不断,回到官驿的赵忠全挥手叫退了跟着的人,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怀疑他们会对之前在盐场里买卖的盐工下毒手灭口。”
“你们不必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