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番周折,全仰赖大人庇护才暂得了一方安宁。”
“虽说此举有越俎代庖之嫌,可念在往日情分,我还是要对大人的周到说一声多谢。”
“总督大人有心了。”
白成仁猜到白子清说的人是谁后,一颗心就宛如下了热油锅似的满是煎熬。
怎么会是那人?
拿了陈年河的信物不算,就连京都白家竟是也要为她撑腰?
那女子到底什么来头?
白成仁几番挣扎下勉强挤出一丝笑,探究似的开了口:“庇护谈不上,只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“不过说来也是惭愧,我之前只当那位是陈年河陈将军的贵客,不曾想与白二爷也是故人。”
“许是我在蜀地待的时日久了不知外边的世事,一时竟是想不出这位出自何家,白二爷可否为我解惑?”
白子清听到陈年河几个字时唇角无声一勾,心下嘲讽那人的急切和失态,面上的笑未变分毫:“事关女子清誉,此言我倒是不好多说。”
“大人若是有心探究,不如当面问问?”
白成仁尴尬一笑没好接话。
白子清倒是满眼的自在,从善如流地说:“我听闻故人就在此处,难得在外见上一面,还想有劳大人烦人通报一声,等回了京都面见家父,说起此事也免得被训斥失礼。”
瞥见白成仁眼中一闪而过的迟疑,白子清眼中笑意更深:“大人,不知此时方便吗?”
人家客客气气主动找上了门,字里行间全是客套,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