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。
仍在安城追踪无果的陈秀得知钦差都死了,白成仁也气绝吐血晕死过去,只觉得仿佛是在寒冬腊月,被人兜头泼了一大桶冰水,寒意彻骨透肺。
完了。
这下全部都完了。
陈秀失魂落魄地跌坐在门槛上不知何去,再转头一看自己死活都进不去的私宅,眼前阵阵发晕。
桑枝夏身上嫌疑一直未清,是跟齐嫣儿去向最有可能有关联的人。
可桑枝夏在客栈被一把火烧光之后,就彻底脱离了他们的掌控。
白家二爷的私宅,自带护卫看守严密,非请莫入。
桑枝夏名正言顺地住进了这里,拒见一切外客。
如此情形,别说是区区一个陈秀,就是白成仁亲自来了,也绝对不敢带兵直闯,只能站在门外眼巴巴地望着,一点儿动静都不敢出。
明明只是隔着一道门,陈秀却仿佛看见了自己彻底被斩断的生路。
指望不上了……
私宅内,桑枝夏看着坐在桌前一人冷笑,一人冷面的对坐场景,莫名的就开始觉得脑袋疼。
已经半个时辰了。
被劫走消失的齐老毫无征兆地闯入了这里,大摇大摆地就往桌前坐。
徐璈进了这宅子就卸去了脸上的易容,刚换洗完重新包扎好胳膊上的伤,二人再见,针尖麦芒毫无逻辑地就开始冷眼相对,一开口就都是冷嘲热讽。
徐璈说:“齐庄主好大的能耐,两个钦差都说杀就杀了,手笔倒是不小。”
齐老呵呵冷笑,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