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。
可既然能先去求性子相对好些的桑枝夏,就没必要直接去找陈年河的晦气。
江遇白吹了个口哨心情大好,在随从恍然的目光中说:“蜀地那边可传消息回来了?”
“我嫂夫人他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
随从被他一口一个自然的嫂夫人弄得无奈,轻轻叹气后说:“据说已经快起程了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咱们的人好像走漏了行踪,应该是被发现了。”
“被发现不奇怪。”
江遇白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,懒懒地说:“如果真的一直发现不了,那说不定还会有麻烦。”
他的目的野心明明白白,不屑遮掩。
且看徐璈愿不愿意登他这艘船。
江遇白继续去田间地头瞎晃悠,还晃荡到了墨鼎山的附近,手贱得不行地掐了几株墨茶的嫩芽,惹得周遭瞪视一片。
江遇白把掐下的嫩芽迅速塞进嘴里,心虚地保证自己再也不掐了,听到周遭的人说起已经蔓延出山头的诸多茶树,眉梢微挑。
原来种的不光是粮吗?
与此同时,蜀地。
经历了十来日不分昼夜的筹备,眼前的农场终于有了个大概的雏形。
该种什么,该怎么种,桑枝夏把区域划定出来,列出清晰明了的一二三,直接给刚进农场的人把接下来的路全都指明。
“今年种粮是来不及了,可小菜吃食却不难,先按着我给的单子上弄出来,等到了冬日翻土沃肥,到了春日直接赶春耕。”
“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