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,手中兵权也被削了一半。
桑枝夏通篇看完,只剩下最后这几句看着稍微顺眼些:“牵扯进了这么大的案子,居然只削了一半?”
她那个渣爹在皇上的面前脸这么大的?
徐璈本来满腔的戾气不散,听到桑枝夏这话眼底冰雪渐融,没撑住低低一笑:“我那老丈人手中掌权本就不足两万,削了一半,再被人明里暗里抽调一些,剩的也就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歪瓜裂枣了。”
“还是觉得不解气?”
桑枝夏把信纸塞给徐璈,掸了掸指尖幽幽地说:“也不能说不解气,只是觉得便宜他了。”
“不光是便宜他了。”
徐璈一手圈着桑枝夏的腰,一手牵着缰绳,把下巴搭在桑枝夏的肩窝里闷闷地说:“皇上为了保太子,对某些人就必须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。”
因为一旦牵扯深了,处处深挖,十有八九会在这个对太子极其不利的局面中,再挖出一些更要命的东西。
皇上不在意臣子的死活。
然而太子恶名缠身,声名狼藉,已经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了。
桑枝夏有幸见过纵容熊孩子的父母,但能纵容到当今这种份儿上的,还当真是头一回见。
桑枝夏琢磨了半天古怪道:“可是你说,东宫那位会懂得当今的爱子之心么?”
桑枝夏发自内心地觉得,太子不是个聪明人。
而且似乎很喜欢自作聪明。
以当今对太子的宠爱,不说摘星星送月亮,起码是要东风不送西火。
只要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