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也不差眼下。
老爷子猜到桑枝夏想说的是什么,顿了下放柔了声音说:“你不是提醒陈年河了吗?”
“如果陈家真的有家眷来了西北,那就以待客之礼好生礼待,也免得辜负了过往的情分。”
但是比这更多的,徐家却是不能做了。
桑枝夏对此心知肚明,嗯了一声没再接话。
老爷子注意到她眉眼间的倦色,温声说:“一路奔波也是累了,既是到了家,那就什么都不必管,先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再说。”
“农场里的事儿都有你三叔和明辉他们盯着呢,暂时用不着你费神,跟璈儿去歇着吧。”
见过了老爷子,桑枝夏回到北院却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。
徐璈牵着她进屋坐下,看到桑枝夏手中捧着但是一口没碰的水,蹲下握住桑枝夏的手,微微仰头:“在担心什么?”
桑枝夏欲言又止地眨了眨眼,迟疑半晌才小声说:“我在想我娘和弟弟。”
“祖父刚才说,如果陈家出事儿,留在京中还数得出名号的武将就只剩下了我父亲。”
桑大将军是受过斥责,至今仍在禁足罚俸的惩罚当中。
可以桑将军的过往作风,他绝不可能坐以待毙。
一旦桑将军攀附上了太子这艘船,荣华富贵也好,翻船溺毙也不好说。
他自己的死活桑枝夏半点不在意,留在桑家的人必定要受牵连。
桑枝夏无意识地咬住了下唇,唇角多了一抹不属于自己的温热。
徐璈指腹轻轻滑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