颔首一笑背着手慢慢地往外走:“既如此我便放心了。”
“不必跟着,我去村里随便转转。”
徐明辉站在原地目送齐老走远,等人影彻底消失在了眼前才转身回了二房。
与此同时,徐璈也跟徐三叔坐在了一处,说起的话题无非还是那几样。
徐三叔虽无意在仕途,可该看清的东西看得分明,不用旁人多说也都一清二楚。
故而不等徐璈开口,徐三叔就摆摆手说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其实大可不必。”
“徐璈你记住,徐家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既是同为一家人,那就永远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。”
徐璈哑然无话。
徐三叔捂着脸苦笑道:“其实要是按照我的意思,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。”
“家中富足,人口和睦,没有东西风之争,也没有伤人的争斗暗影,长久度日何尝不是一种知足。”
“可你三婶说不行。”
他们可以不为自己考量,甘心终此一生都在不起眼的洛北村和北城的酒坊中,孩子们不行。
三房是只有徐嫣然一个女儿,可就算是为了这个女儿的来日,他们也不得不多做筹谋。
酒坊老板的独女,和侯府三房的嫡女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。
如果他们想在将来为徐嫣然撑起一份儿体面,就不能真的就此止步不前。
徐三叔三言两语说明了自己的来意,拍了拍徐璈的肩说:“你小子是有大志气的,明辉也不弱于你。”
“你们兄弟把徐家的天支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