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个当三叔的也不能太落后,只是我事先说好了,我才能有限,野心不足,实在做不了多的。”
既是身弱不能上阵杀敌,又无大才难当社稷。
徐三叔能给的除了支持,就只剩下了家中的诸多杂事。
如果徐璈和徐明辉执意要拼杀在外,那他必定把家中老少一一料理照顾好,不让他们为此感到烦心。
徐璈眼中感激流淌而出,失笑道:“三叔不嫌我无事找事再起风波,我已是很感激。”
“嗐,我不是那不晓得好歹的人。”
徐三叔叹着气说:“我空为长辈,无能往前,就不可再成为你们的阻碍。”
“来日若可如愿事成,那是徐家满门的荣耀披身,倘若败了,其实也无妨。”
大不了就是罪及全家,满门再度落难。
这样的过往徐家人又不是没经历过,不必为此大惊小怪。
再者说,再难也难不过当初刚入西北时的情形。
那种时候都熬过来了,其实也真是没什么可惧的了。
徐三叔说完就准备要走,刚一迈步突然想到什么,转头说:“等夏夏起来了,吃过早饭你记得送她去你娘那边一趟。”
“我刚才来的时候你三婶特意提了,她们给孩子备了些软和的缎子,等着夏夏去选了花样好动手做。”
不光是要做孩子的,还有桑枝夏的各类衣裳也要重制。
在路上的时候,这些都是谢姨带着画扇和点翠操持,可既然是到了家,这样的事儿许文秀和两位婶子便是当仁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