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柔和当了真,那当虚情假意撤去,剩下的残忍又该如何承受?
老爷子目光深深,徐璈无声而笑:“祖父安心,我有分寸。”
“我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。”
徐璈回到北院时,桑枝夏还没回来,但两个睡熟的小家伙已经被送到了北院,小小的床就安置在卧房正中,正睡得鼻子冒泡泡。
徐璈摆手让看着孩子的点翠和画扇出去,自己坐在小床边静静地看着两个小娃娃的睡脸,嘈杂了一日的心逐渐趋于平静。
桑枝夏进屋的时候,正好看到徐璈手欠去戳糯糯的小耳朵,脚下一顿头疼地说:“你又招她。”
徐璈好笑地收手,撑着小床的床沿回头:‘“跟娘和岳母都说好了?”
“她们怎么说的?”
“还能是怎么说的?”
桑枝夏走上前确认了一下孩子没醒,坐下才说:“无非就是惶恐,但胜在愿意听我们安排,什么都说好。”
“陈允他娘那边我也去了,她倒是好说话,只说来了此处就万事听我们的,自己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至于徐二婶和徐三婶,这两位夫人在这些年的磨砺中早已磨出了自己的锋芒,对家中的动向早有准备,只等着时机到了抽身就走,并不需多说什么。
桑枝夏叹了口气说:“还好之前让徐明辉提前去了,不然咱们带着这么一大家子,贸然到了人生地不熟的,万一再出点儿什么岔子,老的老少的少,且不知怎么安顿呢。”
徐璈也不插话,等桑枝夏想到一茬是一茬地嘀咕完了,最后才放轻了声音说:“枝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