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?”
“突然要跟着我去岭南,会害怕吗?”
徐璈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。
但桑枝夏每一次听了,感受都有所不同。
桑枝夏哭笑不得地捏住徐璈的耳朵,替女儿报复似的扯了扯,失笑道:“害怕管用吗?”
“你一天天的少琢磨这些没用的,你是孩子爹,自然是你在哪儿我们跟着去哪儿,不然怎么算是一家人?”
又不是实在无能为力的时候,弄得劳燕分飞一家人东南西北的做什么?
桑枝夏想得很开,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:“好歹咱们也算是攒了点儿家底,这次去岭南总不会比一开始来西北的时候惨淡。”
“不缺吃不愁穿的,在哪儿不行?”
刚到西北的时候,还靠着卖首饰过活呢。
桑枝夏提了一嘴有些好笑:“卖的首饰还不是我的。”
徐璈伸手勾住桑枝夏的腰把人扣在怀里,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耳后,小声说:“可说呢,多亏了你聪明,还知道从大户人家的手里薅点儿值钱的藏着,不然真喝西北风了。”
桑枝夏回想起当日情形很是好笑,侧头说:“就当了那么一次上手的土匪,你就不能把这事儿忘了?”
“忘不了。”
徐璈闷笑着说:“枝枝抢了好东西都用来养我了,我哪儿舍得忘?”
“你可拉倒吧。”
桑枝夏推开不断作乱的大脑袋,乐道:“你不也去搬砖养我了么?”
“搬砖一日所得六文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