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桑枝夏站在马身侧面安静地等了一会儿,确定进去的人都控制住了,把缰绳扔到成一手中:“这边盯紧了,我先回家去等消息。”
“是!”
桑枝夏前脚刚进门,后脚张师爷就到了。
跟张师爷一起到的,还有不久前在县衙签字画押的契书,一共两份儿。
张师爷低声说:“大人说了这是个要紧的物件,让我赶着给您送来也好安心,除了今日的两份儿,还有这些也是要交给您的。”
彭远亮之前在西北三城大肆开荒耕种,共计登记在册的耕地三千余亩,地契全都在此,上头已经换成了桑枝夏的大名。
桑枝夏打眼看了一圈,失笑道:“刘大人的动作倒是够快。”
“可说呢,这些都是一早就备着的,哪儿有不快的理儿?”
张师爷笑着解释:“彭远亮那狗贼早前登册的时候,只说一城一张便可,总共就落了三张地契,一张千亩。”
“他为了讨好大人,落契时只在空白契书上写了自己的名字,其余都说不必多看,大人稍一转龙凤,这契书上的契主自然就好变换了。”
桑枝夏变成契主,彭远亮变成卖家。
在这些东西送到桑枝夏眼前的时候,官府的记档存案也都安排好了,绝无差错。
桑枝夏掸了掸手中轻飘飘的几张地契,玩味道:“彭老板人呢?还在县衙呢?”
“说起这个,多亏了您给的东西得用,那人还睡着呢。”
齐老给了一瓶子失魂醉,一滴便可让人入梦多日,可刘大人心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