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遇白最近一年都忙得脚打后脑勺那叫一个心力交瘁,再冷不丁一看徐璈满是闲适自在的荒野之趣,当场就气得脑门上蹦起了密密麻麻的青筋,恨不得当场就咬死徐璈撒气。
徐璈也没想到江遇白来了。
徐璈目光一转看到正坐在老爷子对面说话的人,呼吸微轻,低声说:“枝枝,那人应当是岭南王。”
虽说是一身看不出身份的便衣,但跟江遇白长相似三分,还能跟老爷子面对面坐着说笑,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。
桑枝夏没想到还没进岭南王都就见到了地位最尊贵的人,愣了下说:“那我们……”
“不妨事儿。”
徐璈把两根果枝放在一个肩上扛着,牵住桑枝夏的手说:“照常行事就是,不必紧张。”
徐璈和桑枝夏装作没察觉到的样子走到前头,老王爷说到什么时候正笑得感慨,转头看到联袂而来的一对璧人,面上笑色更浓。
“想来这就是我那不曾见过的侄儿和侄媳妇儿了?”
老爷子好笑道:“都是不中用的小辈,王爷这般抬举作甚?”
“璈儿,夏丫头,还不快过来给王爷见礼?”
老爷子一语道破老王爷的身份,徐璈和桑枝夏从善如流地上前行礼。
老王爷赶紧让人拦住,温和道:“出门在外,不拘那么多礼数,道声好就行。”
“我与你们已故的父亲是总角之交,按理说你们当唤我一声伯父,不必见外。”
徐璈垂首说礼不可废。
老王爷好笑道:“璈小子是跟我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