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生疏了,你小时候跟遇白一起去捞我养的鱼烤着吃的时候,可没有这般拘束。”
江遇白溜达着往前勾住徐璈的胳膊,冷笑道:“可说呢,鼓捣我去捞了我父王的鱼,自己一口不吃害得我跑了多日的肚子,父王您还帮着记着仇呢?”
“我那是帮你记仇吗?”
老王爷哭笑不得地说:“哪儿都有你的事儿。”
江遇白仗着自己的面皮厚不怕被人笑话,三言两句间拉扯出过去了很多年的一些小事儿,说笑间就把看不见的身份隔阂抹了,只剩下故人重逢的轻松。
老王爷满意地看着徐璈,再看到他始终牵着桑枝夏没松开的手,眼底迅速滑过一丝不为人知的恸色。
“夫妇和睦,互帮互持,如此甚好。”
老王爷说着摘下了腰间戴着的玉佩,一分为二拆开了分别递给徐璈和桑枝夏:“今日来得仓促,也没来得及带什么好的,这对鸳鸯佩是王妃当年的嫁妆,王妃故去后,就只有我戴着了。”
“如今给了你们,倒是正好。”
故去老王妃的遗物,这样的东西已经不是可以用价值来形容的了。
徐璈和桑枝夏面色一肃就要婉拒,谁知老王爷却说:“长者赐,不可辞。”
“能得见晚辈和睦,想来也是王妃九泉之下想看到的,伯父的这点儿面子,你们都不肯给么?”
“既是王爷给的,收下便是。”
老爷子低叹道:“好生收着,切莫辜负了王爷和王妃一番心意。”
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记起曾经的岭南王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