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
秃子和书生对视一眼,勾了勾唇角没说话。
薛先生实在是看不下去左诚丢人,抽抽嘴角咳了一声:“既是无大碍,那这么也不成样子。”
“左将军,你……”
“罢了。”
江遇白不咸不淡地摆摆手:“左将军在我父王的面前都多三分面子,在我这儿就不必讲那么多规矩了。”
“躺着就躺着吧,不碍事儿。”
左诚宛如被猪油蒙了心的糊涂蛋子,面对落在自己身上的捧杀毫不在意,还在耿耿于怀徐璈刚才的一句年纪大了,眼神凶恶。
薛先生见状眉心狠拧,稍一留意帐内,就发现了今日的气氛与往日似有不同。
跟左诚一贯面和心不和的秃子书生等人含笑不语。
跟左诚来往甚密的人,面上的同仇敌忾也掺了几分水分。
只有少数几个左诚提拔上来的人,眼角眉梢都泄了不满,似乎是对江遇白没顺着左诚的意思问罪徐璈很是不满。
薛先生想到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,再看向左诚时,忍不住心中戚戚。
尽管不清楚徐璈是怎么做到的,但徐璈在极短的时间内,俨然已经站住了脚跟。
要是左诚一直都头脑不清醒,始终想借着自己的老资历作妖弄怪,小王爷只怕就是要容不得他了。
铡刀已经碾在了脖颈上,左诚对此全然不知。
在江遇白下令要左诚在三日后,秘密带领八千人马分批出岭南地界,暗中前往永州之时,左诚还梗着脖子哼唧:“小王爷,卑职的伤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