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,三日后只怕是好不了。”
江遇白似笑非笑:“哦?”
“三日当真好不了?”
左诚冷笑道:“军医说卑职内伤严重,不宜大动,永州只怕是去不了了。”
“放肆!”
书生眸色一凛,在左诚的顶撞中沉声道:“军令已下,就是只剩下一口气,那也必须从军令而行。”
“左将军是把军令如山这句话当成了儿戏吗?!小王爷的军令,岂是你想推就推的?!”
“我就是去不了,你能奈我何?!”
左诚一改进帐时的虚弱,猛地一拍身下的担架恼火道:“我身为军中堂堂的左将军,被一个胆大妄为的都尉伤成了这般模样,小王爷不为我做主主持公道就算了,还要强逼我负伤行军,这是要替徐都尉直接要了我的命吗?”
“左诚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”
左诚青紫着脸对徐璈怒目而视,字字恨不得啖其血肉:“徐璈的脑袋一日不落地给我赔罪,我这伤只怕就是一日好不了!”
“等我伤势好些了,我还想去王爷的面前问几句,是不是现在还没到大业将成的时候,拉磨的驴就要开始提刀杀了!”
“你混账!”
薛先生忍无可忍地怒道:“你还敢提王爷!”
“军中禁令是王爷亲自定的,军营中不可饮酒更是大忌,你妄自在军中多年竟是知法犯法,你以为这事儿传入王爷耳中,你的罪过就小了?!”
“徐都尉昨晚及时阻拦醉酒的你,避免了你为此犯下更大的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