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吻了一下她的唇。果然香软。
“妾身不怕。”她说。
明明未经人事却说不怕。这话听起来颇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。
朱棣笑了,双手捧住她的脸,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这次换作仪华一愣。
她只见过小时候毓灵偷亲冯诚的脸颊,所以她也照猫画虎地亲了朱棣。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吻,更不用说亲自去尝……
他的嘴动,手也不安生。
闭着眸子,她觉得自己像一朵烟花,他因练武而起薄茧的手掌一路抚弄着,在她身上作乱,点火,将她送上高空,空气越来越稀薄,她喘气连连,他却迟迟不令她绽放。
某处被利剑劈开了似地疼,虽然疼,却让人想要更多。
这个男人像在推着她爬坡,越走越快,越走越急,越走越高,终于爬到了山的顶点,她喘不过气,火热的太阳将他俩一道融化,融化作一体,再也分不开。
等两人回复清醒时,仪华的胳膊正搂在朱棣腰间。
昨夜还是独自着寝衣而眠,今夜却已经是两个人裸着睡在一床被子里,臂膀相拥。
朱棣刚才骁勇善战,坏得很,事情做完,浓稠炽热都浇灌进她身体,竟又变作一副羞答答的,与先前判若两人。
“还疼吗?”他红着脸问。
仪华脸颊绯红摇摇头,娇嗔道:“先前说什么,‘我好好儿疼你’,原来是欺负人、让人疼的意思。”
朱棣笑道:“那先前,是谁说自己不害怕的?”他还没退出来,说着,又使坏往里一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