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熬上一日的米粥。”
“米粥的滋味是差些,可总归吃下去是饿不死人的。”
桑枝夏听完又把头低了下去。
徐璈平时话不多,可在有刁难的时候会挡在前头。
这样很好,她不打算强出头。
徐二婶却是一副要怒的姿态。
就在她要口出狂言之前,老太太冷着脸说:“有粥喝就不错了,还挑个什么劲儿?”
家里的情况谁都清楚。
在此之前,不管是妇孺老少,谁的手上都不曾沾过炊烟。
这种时候卡着不放,的确是不像话。
徐二婶强忍着不满灌了两碗米粥,最后因为吃得太慢直接被分派了洗碗的活儿。
厨房嘀嘀咕咕的声音一直没停,桑枝夏怕多看一眼又摊上别的活儿,赶紧撒丫子往外。
西棚。
徐璈蹲在墙头上,怀里还抱着一捧稻草拧眉沉思。
他说住西棚的时候毫不犹豫,可这里也属实不像是能住人的。
修补是必须的。
可补屋顶这活儿对徐璈而言,陌生到比下厨房还要夸张三分。
他不会。
只见徐璈愁眉不展半晌,最后搭了几根棍子,尝试的把稻草往架子上搭。
可是清风不识人愁绪,一阵风刮来,铺好的稻草说没就没。
徐璈又尝试着用布条把稻草捆在架子上。
结果低头一看,被拴起来的稻草成了一束,垂直漏下去的全